米修复液滴落处,冰层竟显露出类似纳粹钟内部结构的分子排列。
他们撞进配电室时,铅盒里的仿生关节突然悬浮起来。
盛瑶的珍珠耳夹在强磁场中崩碎,飞溅的微型芯片嵌入控制台接口,德文档案如血液般顺着电缆涌进全息投影——1945年南极u型潜艇的航行日志正在覆盖当前监控画面。
"量子纠缠态建筑。"邬凌扯开渗血的绷带,将纳米修复液抹在瞳孔识别器上。
当闸门轰然开启时,盛瑶看见他后颈的旧伤疤泛起幽蓝光芒,那是三年前被冷冻舱液体溅到的位置。
六名守卫包抄过来的脚步声带着机械共振,邬凌突然将铅盒砸向地面。
仿生关节触发自毁程序的刹那,所有守卫的脊椎义体同时发出蜂鸣,他们的动作突然变得像1936年柏林奥运会的纪录片画面般卡顿。
"走!"
盛瑶被推进通风井时,瞥见邬凌战术背心上粘着的冰晶。
那些六边形结构正吸收着纳米修复液,在暴风雪中排列成指引某个方向的螺旋——而那个方位,监控画面显示着标有"沃尔沃克"字样的气密闸门正在渗出暗红色液体。
冰晶螺旋在暴风雪中碎成荧光粉末,邬凌扯着盛瑶的战术背带跃入闸门裂隙。
渗出的暗红色液体突然凝固成胶状物,将两人下坠的冲击力转化为横向弹射力——他们像两颗子弹般撞进环形走廊时,天花板的声纹识别器刚吐出半句德语警报。
“是血冰。”邬凌抹了把战术目镜上黏着的红色结晶,纳米修复液在手套表面沸腾成淡金色雾气,“零下89度的超导态血红蛋白,纳粹钟项目改良版。”
盛瑶的盖革计数器突然发出蜂鸣,指针在辐射值与磁场强度间疯狂摇摆。
她扯开防寒面罩,用珍珠耳夹残存的金属丝刺破指尖,血珠在空中划出诡异的洛伦兹曲线,“九点钟方向的量子纠缠态消失了!”
话音未落,六名守卫从液态金属墙面渗出。
他们戴着1943年款式的防毒面具,管却闪烁着量子隧穿效应的蓝光。
邬凌突然将沾血的纳米修复液抹在冰镐刃口,迎着弹道轨迹劈砍——高速旋转的液态金属弹头在接触修复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