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浓缩石墨粉。
当第一具外骨骼装甲举起脉冲切割器时,盛瑶突然将相机胶卷甩向空中——那些自燃的胶片灰烬竟在空中拼出老教授实验室的辐射防护密码。
邬凌沾血的指尖在地面划出半道未完成的拓扑曲线,与装甲表面的克莱因瓶纹路产生谐振。
某个正在凝结的液氮晶体内,突然浮现出他们昨夜被篡改的酒店监控画面倒放影像。
当第二具装甲的量子刃劈开控制台时,盛瑶突然发现自己的羊绒围巾正在渗出国防部红头文件的油墨味道。
邬凌染血的作战靴踏碎地面冰晶,那些飞溅的碎片竟在空中组成不断递归的军事演习坐标模型。
十二具外骨骼装甲同时举起武器,脉冲波震碎了最后三个液氮管道。
飞散的冷冻剂在邬凌染血的表面结晶,形成某个不断变换的莫尔斯电码——那正是二十年前"长城"计划终止前,某位总工程师的临终心跳频率。
盛瑶的相机突然自动倒卷,未曝光的胶卷在显影剂中渗出与装甲纹路相同的克莱因瓶图案。
当第一道脉冲波擦过邬凌耳际时,他沾着放射性同位素的左手,正按在控制台某个持续变形的生物认证接口上。
装甲群胸前的克莱因瓶纹路突然开始逆时针旋转,某种超越三维空间的共鸣声波里,盛瑶的战术腰带暗袋突然渗出咖啡渍——正是三天前那杯拿铁的温度与甜度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