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莫斯科大学数学系走廊里的拓扑学涂鸦,这让他想起三年前在伏尔加格勒用马卡洛夫手枪打爆的某个克格勃终端机。
蜂群突然集体转向宴会厅东侧,邬凌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些金属球体在穹顶投射出的阴影,分明是上个月他在五角大楼通风管道刻下的莫比乌斯环——这他妈是双向数据链路!
他扯开烧焦的作战服领口,露出锁骨下方还在渗血的弹片伤痕。
“关掉所有非牛顿流体防护罩!”邬凌踹开挡路的防爆盾牌,作战靴底层的碳纤维板在磁悬浮地板上擦出蓝色电弧。
他夺过通讯兵小陈的战术平板,用带血的手指画出六个交错的超立方体坐标,“用次声波轰击四维投影的奇点!”
宴会厅突然陷入绝对寂静,盛瑶的磁感腕表表面浮起细密的科赫雪花。
当第十三个蜂群单元开始量子隧穿时,西北角的蒸汽阀门突然喷出1903年的铸铁锈渣——那些氧化铁颗粒在磁场中排列成精确的傅里叶变换图谱。
邬凌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作战服里的止血棉正在发生量子纠缠。
他抄起半截教堂铅条,在防弹西装衬里刻下反物质湮灭方程。
当蜂群组成的克莱因瓶开始第7次维度折叠时,他突然将铅条刺进自己左臂的贯穿伤——混合着纳米机器人的血液瞬间汽化成红色迷雾。
“就是现在!”邬凌的吼声震碎了最后的防弹玻璃。
十八个蜂群单元在血雾中突然停滞,表面浮现出他五年前刻在克里姆林宫地下室的反诱导公式。
埋伏在吊灯残骸里的狙击手们同时扣动扳机,钨芯弹穿透金属外壳时发出的音爆形成了完美的十二平均律。
盛瑶突然抓住邬凌渗血的作战裤。
她的磁畴裙摆正在解构为黎曼猜想图示:“铸铁管道里的压力阀……是双向的!”这句话让邬凌想起两人初遇时在军事博物馆的赌约——当时她就是用贝叶斯定理破解了他设计的密码锁。
当第24个蜂群单元撞碎在次声波发生器上时,邬凌突然看清某个金属残骸内侧的激光蚀刻——那是他亲手写在斯诺登档案边缘的混沌方程。
他狂笑着扯开防弹插板,露出胸口被辐射灼伤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