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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爆门闭合的瞬间,邬凌的耳膜被电磁脉冲的尖啸刺得生疼。
盛瑶的睫毛沾着冰晶,在应急灯下折射出细碎的银光。
他扯开作战服内衬,露出嵌在肋骨位置的微型卫星终端——这是三年前在切尔诺贝利废墟里埋下的后手。
“别动。”邬凌按住盛瑶试图掏急救包的手,将铜制象棋塞进终端卡槽。
当棋子表面的“車”字与虹膜验证重合时,二十公里外的某处变电站突然跳闸,整片城区的监控画面都定格在二十三秒前的平静假象。
盛瑶的咳嗽声混着金属箱警报在廊桥回荡:“三号箱的定位……咳咳……是双向的……”她染血的指尖在邬凌掌心画出倒三角符号,这是他们上个月在南海钻井平台约定的危险信号。
邬凌突然想起将军办公室那枚哑弹的触发机制——需要同时满足气压变化和次声波共振。
“忍着点。”他撕开盛瑶左肩的止血绷带,纳米剂失效后的伤口正渗出诡异的靛蓝色。
当陶瓷手枪的激光瞄准器对准自己太阳穴时,盛瑶突然明白了什么。
三束红点穿透防爆门缝隙的刹那,邬凌扣动扳机的震动频率恰好与货舱金属箱的密码锁形成谐波。
廊桥外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
十二具战术目镜同时爆出电火花,黑衣人抽搐着倒下时,邬凌的卫星终端刚好接收到量子密钥重组完成的提示音。
他拽着盛瑶滚进检修通道,身后防爆门被电磁脉冲熔出赤红色边缘,像块正在融化的血琥珀。
“你拿自己当声波发射器?”盛瑶的质问带着铁锈味,她的作战服领口已被染成暗红。
邬凌没回答,反手将铜制象棋按在通风管道接缝处,古老的红铜纹路与军用合金摩擦出带着硫磺味的火星。
五分钟后,当特种作战科的王中尉带着消音突击队破开下水道盖板时,正看见邬凌用止血钳夹着半枚烧焦的si卡,在盛瑶锁骨伤口处灼烧止血。
靛蓝色血液遇到高温蒸发出薄荷味白烟——这是他们上周刚在情报简报刊登过的生化武器残留特征。
“七点钟方向有三辆伪装救护车,车载雷达在扫描金属箱。”王中尉的防毒面具蒙着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