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密码。
“帮我盯着示波器左侧第三道波纹。”邬凌的声音带着金属摩擦般的沙哑，他染血的绷带正在键盘上敲出三进制代码。
盛瑶看见那些扭曲的波纹突然规律起来，像极了上周被境外势力篡改过的卫星云图。
黑客的第七次攻击伪装成电力过载警报。
邬凌刚破解完动态密码，实验室所有钨丝灯泡同时炸裂。
飞溅的玻璃渣中，盛瑶突然扯下颈间的钛钢项链——那是她卧底时用来存储加密数据的微型硬盘。
邬凌接住抛来的项链时，腕表表盘正好跳转到干扰信号出现的第27秒周期。
反击代码输入到第49行时，邬凌听见身后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
国际军事组织安插的“技术人员”终于撕破伪装，但盛瑶的军刀已经抵住那人后颈的金属贴片。
她踩着对方抽搐的小腿，从防化服夹层里扯出还在冒烟的信号中继器。
“他们启动了量子纠缠干扰。”邬凌突然把演算纸拍在渗水的墙面上，那些被冰水晕开的数字正诡异地排列成圆周率数列。
盛瑶看见他太阳穴的青紫色血管突突直跳，三天未合的眼里却烧着某种炽热的光——就像上周他拆解境外新型无人机时的状态。
当第13次代码对冲开始时，邬凌的手套已经磨破露出渗血的指尖。
他突然抓过盛瑶的军用水壶，把剩下的半壶水全浇在过载的终端机上。
沸腾的蒸汽里浮现出用激光投影的骷髅图案，这次的眼眶位置却闪烁着北斗七星的坐标光点。
“关掉所有光源！”邬凌的吼声带着金属共振般的回响。
盛瑶甩出军刀切断应急电源时，看见那些蒸汽投影在绝对黑暗中组成了立体拓扑图——正是三天前被境外势力盗取的电磁防御网雏形。
反击在黑暗中进行得异常顺利。
邬凌摸黑敲完最后一行代码时，通风口的焦味雪花突然变成带着松香味的暖风。
盛瑶打开战术手电筒时，看见所有设备屏幕都闪烁着深绿色字符——那是二十年前国产第一代操作系统的开机界面。
国际军事组织的黑客在此时发动最终攻势。
邬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