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袋里掉出半包受潮的止血粉,“国际专家组正在线上会议嘲讽我们使用古董设备。”
邬凌没接话,指尖快速划过盛瑶带来的量子通讯模块。
当第七枚铜齿轮嵌入ep发生器的凹槽时,实验室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持续了九小时的干扰声波消失了十七秒。
这个空档足够他启动三小时前被国际军事组织植入木马的备用服务器。
“帮我接第七频段。”邬凌突然抓起盛瑶的卫星电话,他染血的食指在数字键上敲出七组乱码。
盛瑶认出这是上周被黑客攻破的废弃频段,但她还是把电话贴在耳边,听见里面传来三十年前冷战时期的老式摩尔斯电码。
干扰信号第十次增强时,邬凌刚用止血粉和铜丝绕出简易信号。
这个拳头大小的装置接在气象局传真线路上,突然爆发的电磁脉冲让所有监控镜头闪出雪花点。
盛瑶看见操作台的液晶屏上,那些扭曲的骷髅图案正在褪色成正常波形。
“他们切断备用电源了!”走廊传来技术员的喊叫,但邬凌已经扯开铅封柜第二层暗格。
二十年前淘汰的钨丝灯泡突然亮起昏黄的光,照亮他手里正在组装的四频段信号接收器——这是用气象监测车零件和自动售货机硬币临时改装的。
国际军事组织的反应比预计快六分二十秒。
当邬凌成功修复第三个受损终端时,盛瑶的卫星电话突然自动开机,投射出用激光刻在墙上的血色倒计时。
全息投影里浮现出七种语言的嘲讽标语,最后定格在邬凌三天前在国际研讨会上展示的重要文件封面。
“是‘夜枭’。”盛瑶突然攥紧军刀,她认出投影边缘特有的锯齿状代码纹路——那是国际黑客榜排名第三的专属标记。
实验室的温度骤降两度,通风口飘出带着焦味的雪花,所有电子设备开始播放上世纪五十年代的反战歌曲。
邬凌的瞳孔在歌词播放到第三小节时收缩成针尖大小。
他突然扯断正在传输数据的量子模块,将裸露的线头插进盛瑶匕首握柄的微型摄像头。
当反战歌曲切换成婴儿啼哭时,操作台上用冷却液画的演算式突然自动更新出十七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