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想一家人出去旅行放松,但是到现在都没成功。
裴逸寒深深看了她一眼,他看见了她眼睛里的渴盼。
他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裴逸寒给了乔昔念一个答案。
“会的,等解决了这些事情,我们就带着晨晨和暖暖去旅行,好好的放松身心,我还要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让他们做花童。”
“还要举行婚礼,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如果可以,乔昔念更想低调一点的领证后去旅行就好了。
“怎么会夸张?我可是一辈子唯一的一次婚礼,做新郎倌,洞房花烛夜,将来老了,我们可是要一起坐在夕阳下,回顾我们婚礼的。”
裴逸寒越说越憧憬,他甚至开始规划起婚礼的细节安排来,以前没察觉,现在他说起来就滔滔不绝,显然是在脑海里不知道想过多少次了。
乔昔念尽管结过一次婚,还是很动容,因为她想起和谢景渊的婚礼,都是她在筹划,她在投入,原来区别真的这么大。
她伸手抱住他的腰,将脸迈进裴逸寒的怀里,她点头答应了他:“好,以后我们举行婚礼的时候,我就让沐心悠来做伴娘。”
“那就勉为其难,让裴澈那小子做伴郎吧,然后让他留在公司做苦力,我们带着暖暖和晨晨去周游世界。”
裴逸寒越说越觉得可行,他已经开始狼性栽培计划,让裴澈以最快的速度成才,能独撑一面。
毕竟以后结了婚,有了家的男人,要以家庭为重,那些常年出差,东奔西走的苦力活,都应该有个人接手了。
此时的裴逸寒还不知道,将来的某一天,他辛苦栽培的苦力,会被妻子最好的朋友给挖了墙角,勾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