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师兄好好打一场,淮尘在诺顿馆里等你,我一会去找你们。”
楚子航冷淡的脸上露出笑意,微微摇头表示想自己处理,淮尘和绘梨衣的风格真是一模一样,对于自己认可的朋友,向来是以最暴烈的手段维护。
“那好~,我先回去~。”
收回高举的木刀,绘梨衣看了一眼应激的电光小猫,有些不理解对方那么紧张干嘛,她又不会砍死他,不再多想,女孩哼着小曲子离开。
“继续?”
“当然。”
达成共识,楚子航和阿巴斯继续进行未结束的切磋,凌冽刀光爆散,两侧幸存的红枫叶被刀风振落,洋洋洒洒旋舞于石道。
“淮尘~,我回来啦~!”
诺顿馆,绘梨衣越过典雅拱门,一眼便看见大厅内独坐的少年,她丢下白锻木刀,身形几个起落间就飞跃过去,扑进熟悉又温暖的怀抱,脸上浮现出令人心醉的悦色。
“绘梨衣,玩得开心吗?”
“还好~,淮尘不在~,我觉得没意思~。”
稳稳接住扑来的女孩,嬴淮尘抱着绘梨衣坐下,拆开她高马尾上的发带,细心为其整理着暗红长发,无底线的偏爱,早就融入日常成为习惯。
“淮尘~!你偷偷喝酒了~,谁找你白天喝酒~。”
绘梨衣埋在少年脖颈之间轻嗅,除了一股好闻的味道,还有一股浓香的酒气,她仰起脸皱了皱鼻子,环着嬴淮尘的脖子,像是抓住丈夫在外酗酒的小娇妻,玫红色瞳孔盯着某人不放。
“昂热校长来了一趟,老人家有些高兴,我陪他喝了两杯,没有贪杯哦。”
绘梨衣如临大敌的样子真可爱,嬴淮尘温柔与之对视着,手上还继续着编发的工作,如今他也称得上是手艺人,精致发辫在修长十指间迅速成型,绑上女孩最爱惜的发带便大功告成。
“哼~,少喝点也不是不行,淮尘不能跟哥哥一样,变成酒鬼就不好看了~。”
远在东瀛处理公务的源稚生无声躺枪,绘梨衣以前就不喜欢哥哥喝醉的样子,看起来痛苦又孤独,她不会让人戒掉嗜好,只想他们好好的。
“这是庆祝的酒,不是不开心的时候喝的,放心,绘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