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各种药膏也都皱皱巴巴的,妊娠纹可怕又难看,她开始和周万山一起运动。
早上起来沿着小区的人工湖跑两圈,晚上吃过晚饭又出去散步慢走,晚上睡觉之前周万山给她擦药擦身体霜,心疼的亲了亲老婆的唇:“不会再让你受这份罪了。这个孩子是个意外。”
林婉吟知道他没打算再让自己生孩子,每次都有做措施,要不是计生用品出现问题,二宝根本来不了。
“我知道。以后不怀了,差点痛死我了。怎么感觉以前在乡下生小满的时候没这么困难呐。”
周万山抱着人一起躺在床上:“以前生活艰苦,饭都吃不饱穿不暖的,和生活相比生孩子可能也就没那么苦了。但是生活条件好了,生孩子本身就存在的痛苦就显现出来了,自然觉得痛苦了。”
林婉吟笑着打他一下:“歪理。”
周万山俯身吻吻老婆的发顶:“睡吧,我去给孩子兑奶粉。”
这一个多月,二宝的所有事情几乎都是周万山在操劳的,他亲力亲为甚至没让之前那个阿姨过手,白天换尿不湿,晚上喂奶粉,夜间孩子惊醒哇哇大叫也是他去安抚的,没惊着林婉吟一下。
接连一个月没睡好,周万山眼下都熬出黑眼圈了,青黑一片看着就挺吓人。
林婉吟心疼他,拉着他躺进被子里,“今晚我来照看孩子,你好好睡一觉,再这样熬下去那里受的了?”
二宝调皮得很,一到夜间经常醒个两三次,几乎能闹得人整夜都睡不着,刚眯着眼要睡着了就会被吵醒。
周万山白天补觉,晚上熬夜,作息都颠倒了。
结果当天晚上二宝一叫他已经条件反射的被惊醒了。
看到睡得正熟的老婆,无奈的过去哄孩子。
第二天林婉吟起床后一脸不好意思:“我都没听到孩子的叫声,你怎么不叫我呀?又守了一夜吧?快去睡觉。”
周万山:“……算了,还是我来,我照顾习惯了,白天能补觉也没什么难处。”
给二宝上户口的时候,周万山夫妻已经给他取好了名字,就叫周淼,有胸怀宽广,志向高远的含义,当然也和女儿的“满”字有异曲同工之妙。
“小淼淼,要快快乐乐的长大哦,爸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