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们一眼，无精打采的随口说了句“店里面包随便看”，然后就转头不理会了。
周万山看了眼他们，挑了一款店里的奶油面包，小满也挑了一块小面包，周万山问道：“我们要这两个，帮忙装一下。”
店员这次头也没回：“旁边有夹子和袋子，想要哪一个自己拿啊。”
周万山面上的笑渐渐淡了，把两款面包装好拿到收银台结账。
前台的店员是个女性，看到周万山和小满后把他们两从头到尾的打量了一遍，并不急着给他们算账，笑嘻嘻的问道：“这是你女儿啊？”
这话当然是问的周万山。
只是那语气轻佻，着实让人不爽起来。
“麻烦结账。多少钱？”周万山反手扣在台面上敲了敲。
女店员撇撇嘴：“问一句咋了？结账就结账，这不是正在给你结？急什么急！”
周万山额角狠狠一跳。
自己离开也不过几年时间，之前回来还感觉好好的，现在就变成这副样子了，怪不得一个人也没有。
他记得去年年底收到的甜品店账单业绩还挺不错的，怎么就变成这副样子了？
“一共十五块七。”店员摊手，态度很不好：“钱拿来。”
一副周万山欠了她钱的语气。
周万山冷了脸：“你们店里的店长是谁？”
女店员挑着眉：“咋了，找店长干啥？难不成你还想说些有的没的？”
“我是挺想问问，你这样的态度怎么进来的。”周万山眉眼冷厉，瞥了眼被这动静吸引到的另外两个店员，“明天开始你们都不用来了，我会查好这段时间的账把工资发给你们。”
女店员脸色骤变：“你谁啊你！你说我们不来了我们就听你的？我们店长还没开口呢！店长，你倒是说句话啊，这人谁啊？！”
她看向刚才开口“招待”周万山的那个店员。
敢情他就是店长。
回忆起刚才对方的态度，周万山也不觉得有问题了。
毕竟店长都这副德行，其他人更别说了。
像当初他离开省城的时候把几家服装店交给了张友青管理，半年一次汇报情况，同时甜品店也找了个店长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