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臣听殿下的。”
“既然如此,那叔父就去辽东吧,裴行俭他们会与叔父一道,稳固住我大唐对辽东的统治的!”
“臣遵命!”
李道宗没有拒绝。
“只是舒服记得,除了推行王化之外,还要派人刺探新罗、百济以及东夷国三国的情报,孤会让杜荷派人暗中协助你的。”
李道宗闻言一惊。
“殿下是要对这三国下手?”
“错了,不是孤要对他们下手,而是自从大军从高句丽班师之后,裴行俭就屡屡上报,说新罗与百济蠢蠢欲动,就连东夷国也不安分。”
“新罗不是与百济有仇吗?”
“是有仇,但他们都明白,大唐在辽东的控制非常薄弱,所以现在八成已经暗通款曲,意图染指高句丽故地了。”
在高句丽灭亡之前。
新罗眼中的大唐,就跟亲爹似的,但如今高句丽没了,新罗自然也生出了不该有的念头。
毫无疑问,这就是找死。
“相比之下,还是吐蕃的事情要紧。”
“等吐蕃之事告一段落之后,孤再朝他们下手,但在这之前,孤需要叔父提前侦查好三国的情况。”
“臣明白,请殿下放心!”
事情谈完后,李承乾也没有废话,李道宗和李恪二人见状告辞离去。
“来人。”
“把他抬回去!”
“对了,让人给他治一治,免得死了,他对孤来说还有用处。”
言罢。
李承乾就扫了眼半死不活的李元昌。
“汉王叔,你这个汉王是做不成了。”
“孤给你留个颜面,明天自己上书请罪,恳请孤把你贬为庶人吧,这算是孤给你的最后一丝体面了。”
“当然,你如果不想体面,孤也可以帮你体面体面。”
“不,臣想!”
“那就好……”
李承乾笑了笑,转身返回寝殿。
次日清晨。
朝会上百官云集,李恪瞅准机会,跳出来把昨天说的是讲了一遍,说话时声情并茂,言辞间满是对于大唐国运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