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彻底无语了。他满心懊恼,心里想着:你说你一个警察,为什么不穿制服啊?为啥要跑去钓鱼啊?这下可好,自己真是倒霉透顶,招惹到了真正惹不起的人。
这时,小周凑了过来,拍了拍白正武的肩膀,一脸兴奋地说道:“嘿嘿!小武,咱们那些手法啊,跟王哥比起来,那简直连一半都比不上。王哥,今天能不能让我来出手啊?我这手啊,自从上次看过您那手法后,就一直痒痒的,总想着找机会试试。”小周想起上次王诚展示的手法,眼神里满是向往和迫不及待。毕竟平日里,他可没机会施展,而且没有王诚在身边指导,他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发怵,毕竟那手法需要精准的操作和后续的抢救措施。
“行,小周,你来!我批准你出手,等会儿我来给他做心肺复苏。”王诚笑嘻嘻地说道,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狡黠,仿佛已经想好怎么整治阎埠贵了。
小周一听,兴奋地喊了句“得嘞”,然后迅速拿起一条湿毛巾,不由分说地捂住了阎埠贵的口鼻。阎埠贵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轻,想要挣扎,却发现小周的力气出奇地大,他根本动弹不得。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阎埠贵可算是尝到了苦头,接连吃了三次“心肺套餐”。每一次,他都感觉自己仿佛在生死边缘徘徊,那种窒息的恐惧和身体的痛苦让他难以忍受,不就是死亡的感觉。他一边挣扎,一边声泪俱下地向王诚等人求饶,声音里满是恐惧和绝望。可王诚就像没听见一样,根本不理会他的哀求,依旧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小周,一次又一次地对阎埠贵实施着“特殊手段”。
这一个小时,对阎埠贵来说,仿佛比一辈子还要漫长。他感觉自己仿佛度过了六个小时,甚至更久。在这痛苦的折磨中,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阎解成在法庭上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原来他们都遭受过这样的折磨,吃过这样的苦头。他也终于理解了,为啥易中海和刘海中那些去了保卫处的人,每次被问起相关事情,都是一问一个不吱声,王诚这手法,真的太可怕了,他是彻彻底底地害怕了。回想起自己之前还像只不知死活的蚂蚱一样,在王诚面前上蹦下跳,他就懊悔不已。
“阎埠贵啊,其实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你知道我等了多少年了吗?四年了,整整四年了!从我有这个想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