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也过来劝阎埠贵,让他出来把事情说清楚,可阎埠贵死活不听。何雨柱估计也是被惹急了,一怒之下就打碎了阎埠贵家里的玻璃。这玻璃一碎,阎埠贵可坐不住了,立马就出来了,还说让他儿子来跟您说这事儿呢。”
刘光天这番话,语气平和,不偏不倚,只是将事情的经过如实道来。可阎埠贵却不乐意了,在他心里,不偏向他就等同于偏向何雨柱,他那小肚鸡肠的性子可忍不了这个,连忙尖着嗓子说道:“王处长,您可得给我做主啊,都是这个该死的傻柱,他砸我玻璃的时候,大家可都看在眼里呢,赶紧把他抓保卫处去,让他好好长长记性!”
要是搁在以前,王诚早就乐得找个由头整治何雨柱了,甚至还想着法儿地让何雨柱吃点苦头,在保卫处里好好请他吃几次心肺。可最近何雨柱老实得很,没再像以前那样到处折腾,王诚也没了折腾他的兴致。此时,他微微皱了皱眉头,把目光转向何雨柱,语气平静地问道:“你为什么砸他玻璃?”
阎埠贵一听,心里暗叫不好,这王诚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往常不都是直接把人控制住,然后屈打成招吗?怎么今天突然变成了好好先生,还问起原因来了?这对吗?对吗?他刚想再次开口争辩,王诚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突然打断了他的话:“王处长……”“我问你了吗?我问你了吗?让你说话了吗?闭嘴!”王诚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震得阎埠贵心里一哆嗦,连忙闭上了嘴。
何雨柱虽然平日里也不待见王诚,但看到王诚这明显是站在自己这边的态度,心里顿时一喜,这太对了啊,太对了,连忙说道:“王诚,您是不知道啊,他阎埠贵骗我!我今天去做席,回来的时候带了俩饭盒,一碗红烧肉,一碗炖鸡。炖鸡我给秦姐送去了,他瞧见我还有一碗肉,就凑上来了,说他有瓶好酒,他出酒,我出菜,说要和我喝几杯,我寻思着大家都是一个院里住着,喝点酒也没啥,就答应了。结果倒好,他拿一瓶水来骗我,王诚,您可得给我做主啊!他阎埠贵不仅吃了我一饭盒的肉,还顺带着拿回去三个窝头,半叠花生米呢!”何雨柱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脸上满是愤怒和委屈。
何雨柱这一番话,直接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还故意夸大了损失。阎埠贵听到这话,急得脸都涨红了,跳着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