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盈盈起身进屋,“母亲。”
她抬头瞅了一眼魏氏,好家伙,一副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了,大概是被食不下咽符折腾的,再加上生了一场病,魏氏看起来又虚弱又苍白。
看起来老了十几岁。
魏氏看到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半个月她在病中,还以为晋王找到了新的证据证明她儿子是清白的,她无暇顾及洛朝夕,便将把她送去晋王府这件事暂时抛到脑后了。结果等来等去也没等到一个结果,弄得一颗心整日高高悬起。
后来她跟儿子手底下的一个副将打听了一番才知道朝堂上一些事情,她儿子韩连敬并非晋王自己培养出来的人,晋王打算趁这个机会提携自己人上位,所以不可能会全心全力找证据证明她儿子是清白的。
魏氏一介后宅妇人,哪里懂得这些朝堂上的弯弯绕绕,一听这么回事便慌了神,连忙问副将怎么办。
副将只说,若韩将军也是晋王自己人,晋王不会让他出事的,否则韩将军的官衔甚至性命很可能保不住。
大家都心知肚明,晋王会是下一个帝王,他要谁死要谁活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副将点到为止,魏氏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得把洛朝夕送过去,这样一来,也好显示他们韩家的诚意。
把洛朝夕送过去,不就足够说明立场了?
故而一大早,魏氏便让王婆子几人去宝华寺,这次务必要将洛朝夕带回来,哪怕是强行带回来。
她药都下了,算算时间,她应该可以满足晋王那方面的癖好了。
魏氏打量着洛朝夕鼓鼓囊囊的身前,“既然你已经知道错了,我就不罚你了,下次不可再犯。”
“回去吧,我要歇晌了。这两天你不要到处乱跑,老老实实在院子里待着。”
洛朝夕装作不知,茫然问,“这两日有什么大事吗,为何不许走动?”
魏氏眼皮一沉,“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成日里乱窜哪儿像个将军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