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沾上不少手印,脚上的丝袜也被污水染黑了。
见是我到来,终于忍不住扑上来。
她无力的趴在我肩膀上抽泣着。
“没事了,都没事了。”我轻轻地拍她的后背。
陶晴好一会才哽咽的说:“厂都烧没了,我们救完火之后发现现场有遗留烧过的油桶,能确定这次火灾是人为纵火,只是还没找到纵火的嫌疑对象。”
我问“”“有怀疑对象吗?”
陶晴答:“附近有不少制衣厂,但跟我们关系还算不错,没有竞争上的矛盾,我想应该不是同行做的,但除了这点,我想不到还会有谁跟厂里有矛盾。”
我指着一处说:“我刚才看过了附近这一段,这边厂门口都有摄像,对方要是拿着油桶进制衣厂一定会被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