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插嘴,等待着蓝衣继续述说。
男蓝衣低头看着桌上的资料,锐利的眼神却时不时飘向我。
“我们怀疑这是一件谋杀案件,所以调查了他的个人信息,并在他家里发现一个微型摄像机,我们从录像机的内存卡中发现有你和陶晴小姐的亲热录像,另外还发现一份欠条和你的个人资料。”
“你能解释一下那录像,还有为什么你欠李逸尘欠条会在顾拾家中?”
我没着急答话,借着抬手整理发型的空隙遮住两个蓝衣对我的凝视,心里在分析怎么说才好。
如果把自己被顾拾迫害的事说出来,有蓝衣调查,这欠条大概率会作废。
可这么说,蓝衣会怀疑顾拾的死是因为我造成的。
哪怕我没做,但包哥那边我拿不准。
权衡利弊后我摇头答:“我不太清楚录像的事,至于欠条,你们想知道的话,应该找欠条的拥有者李逸尘调查。”
我认为跟顾拾的恩怨会随着他的死亡消散,那欠条李逸尘大概率不会找我要账。
男蓝衣沉声:“我自然会去调查,你现在把25日的行程再详细说一次吧。”
我又重复一次中午说过的话。
男蓝衣:“你说你晚上十点之后就睡了,那谁能证明你一直待在房间没出去过?”
“这我没法证明。”
与询问了一些不痛不痒的话后,女蓝衣说:“你说的话我们会去调查,这24小时之内你都会在我们这等待。”
就这样,我在这待到了第二天。
没想到从公安局出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是陶晴。
她站在门口双手提包神情恍惚。
看样子也是被喊来接受调查的。
我喊了一声:“晴姐。”
“林郁。”陶晴侧头看过来,言语带着细微的哀伤问:“你知道顾拾怎么回事吗?”
“不知道,我猜他应该是碰到了抢劫的吧。”
陶晴跟顾拾谈了快十年,分手后也没有深仇大恨的样子,所以她这表现也正常。
我不想让她难过,走在前面说:“你吃饭了吗?要不先去吃饭?”
“嗯。”陶晴低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