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张,甚至画符的时间越来越短。
闻言,老郭头恨不得吐出一口血!
这说的是人话?
画符不难?
那他辛苦几个小时画出来的符算什么?
算玩笑?
老郭头摇摇头,忍不住唏嘘。
怪不得都说这行看天赋,他已过半百,认真学了二十多年,结果成就还比不上袁牧这个毛头小子。
再给他十年时间,恐怕也做不到在分毫间完成画符。
勤能补拙四个字,在这行当并不适用。
“袁牧,我发现你好凡尔赛啊。”李诗看了看老郭头的脸色,捂嘴轻笑道。
她虽然不懂画符,但可以从老郭头的话中听出很多信息。
老郭头明显是被打击到了。
这就好比学霸看一眼数学题就知道答案,但学渣连题都读不懂的差距。
两者之间差的不是河,而是马里亚纳海沟!
“什么是凡尔赛?”
没听过这个奇怪的词,袁牧好奇的问了一句。
李诗摇摇头,继续抿嘴笑,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汽车轮胎的摩擦声。
“应该是老板来了!”
老郭头边说边小跑到门口,很快有三个人前后脚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个中年男人,年纪看着有五十多岁。
长着一副精明相,但满面愁容。
跟在身后的是他老婆,身材和皮肤都保养的不错,穿金戴银很是贵气。
走在最后的应该就是他们的儿子,头上绑着绷带,右手打着石膏,看起来惨兮兮的。
“陈老板,陈太太,陈小哥,请坐。”
老郭头挨个打声招呼,然后给他们倒水。
袁牧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李诗突然凑近低声道:“你给我的桃木串又发烫了!他们身上是不是不干净?”
“阴晦缠身,每个人都有凶兆,是恶鬼煞。”袁牧也用低声回道。
三个人刚进来的时候,袁牧就感觉到,他们一家子的阴气都太重了。
只有和鬼祟密切接触,才会沾染这么重的阴气。
其中阴气最凶的要属那位陈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