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得去卫生间洗漱一下。”
父子两短暂的离开后,醉酒昏睡的女人从眼角里缓缓流出一滴泪来。
——
穿着破旧背心,头发白了一半,年纪大约六十岁左右的老人微微佝偻着腰,肩膀上背着一个蛇皮袋,袋子里装了他几件换洗衣服,以及身上所有的钱乘坐大巴车来了这座城市。
车子停靠在这个车站后,司机即将打开车门,男人一下跪在他面前,这番突然的举动将司机也吓了一大跳:“哎哎哎,老人家有话你好好说,弄这出干啥啊,折我寿呢!”
老人抹了一把眼泪,从蛇皮袋里掏出一张照片:“年轻人,你帮帮我,先别开车门,我要问问大家有没有见过我儿子。”
司机:“你来这里找儿子啊?”
老人点点头:“对,我来找儿子,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本来和我说好上周就回家的,但到今天都没回去,打他电话也打不通,我没办法,只能自己过来找了。”
车上乘客见他哭得如此可怜,也愿意耽误几分钟帮帮他。
老人将照片拿出来后从第一排乘客开始传,一直传到最后一排,也没有一个乘客说见过儿子他人。
老人的儿子就是一张大众脸,丢到人海都找不到。而车站每天人来人往,见到各种各样的面孔,记特定的某一张实在太有难度了。
“不好意思啊, 真没看见。”
“没见过,真没见过。”
“寻人这事你得找警察才能事半功倍,你这样找还不知道猴年马月能找着呢!”
“对,去报警吧。”
“警力资源那么有限,每天各种各样的民事刑事案件这么多,哪有时间去寻找他这么一个成年人啊。”
我觉得这种失踪,要么不想回家不想管老父亲,要么就是被人害死在外面了。
“老人家你还是报警吧。”
乘客七嘴八舌的给他意见,老人在车上没有打探到儿子信息,失望的坐在一旁。
围观了整个过程的张秋堂有些难受,因为她也在寻人,知道这些年遍寻不得的痛苦,扶了老人家下车,走到车站一旁的林荫处。
“老人家,你儿子姓什么叫什么,或许我能帮帮你。”自己从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