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胸口,仿佛受到了巨大的侮辱。
白小凡连忙去安慰他:“叔,你冷静一点,大堂哥和二堂哥只是不了解情况怀疑一下,主播一定会给你清白的。”
结果下一秒白小凡就感觉自己的脸被狂甩了十几个巴掌,因为庄周梦蝶说话了:“你的儿子没有说错,你没有被骗进黑煤窑,但你的确是走投无路才回来的!”
白父顿时怒不可遏,浑浊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向晚:“你是谁啊,饭能乱吃话不能乱说,你是要和这两个不孝子一样,逼死我这个老父亲吗?”
向晚看不惯这样倚老卖老的老头:“我觉得你脸皮挺厚又挺可笑的,在外给别人养了几十年儿子,临老不中用了被人一脚踹开,又腆着脸回来找自己儿子养,你的脸呢?”
白小凡和周围的村里人瞪大了眼,议论纷纷:
“这怎么回事?不是说被骗进黑煤窑了吗?”
“自强说的对啊,要是被骗到黑煤窑里那么久,早该被磋磨死了,怎么还能活到那么大岁数,比桂英活的都久。”
“真在外面有人了?”
“有人也白搭,有没有脑子啊,给别人养儿子?”
“一个女人拉扯儿子的确很难,但找个冤大头一起养,等儿子成年后再将他一脚踹开,日子不就好过起来了吗?”
白自强和弟弟对视一眼,眼睛里都是一种“果然如此”的神色。
白父仿佛被掐住了脖子,立刻变得哑巴了:“我,我我”
明明他从外地回来,应该没人知道他的事,为什么会被这个叫主播的人了解的清清楚楚!
白父当年看到老婆出车祸躺在床上,请来的赤脚医生说很可能瘫痪,一想到家里两个儿子和一个瘫痪妻子他就觉得窒息,收拾起东西拿着家里所有的钱就逃之夭夭。
总之不管什么人都不能耽误他过好日子的路,连儿子也不行。
他跑到了其他城市打工,认识了一个带两个儿子的寡妇,寡妇对他小意温柔,整天哄得他乐呵呵的,两个儿子也嘴甜的喊他爸爸,什么好吃的都留给他。他觉得这才是儿子,比自己家两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儿子强的多,乐呵呵的和寡妇挣钱养家,连赌都戒了个七七八八。
这些年挣的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