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我都派了人坐镇,暂时没有敌军从另外两处进入。”
“萧扶云呢?想不想知道萧老太傅的消息?”
听到这话,李云溪眼眸一沉,该死!
这人该死!
没半分犹豫,李云溪从褡裢中掏出一竹筒,朝城外扔去!
“轰隆~”
“嘭~”
“”
傅叔惊了,瞪大了眼,呆呆望着,因一个竹筒而飞扬起来的人、马、沙尘、烟雾
这是他第一次直观面对竹筒的威力,一直只是听说,直到李云溪一句‘冲!’他才眨了眨眼,吐出刚刚因震惊大张着嘴吸入的尘土,僵硬的移动脖子,目光紧随李云溪移动,而移动。
他要写信告诉侯爷,那两个竹筒要慎用,一定要慎用,千万别有事没事拿出来看,千万要收好,万一被人偷了、或如眼前这样炸了,那侯爷
侯爷会不会哭,他不知道,但他一定会哭。
诸多思绪,随着下方越打越烈,而停止。
他赶紧走下城墙,指挥着。
“你们十人一队,去将门口受伤的人抬回来。”
“快去喊章大夫、李大夫过来。”
“小孩都给我滚回去,诶,说你呢,你冲什么冲,快滚!”
“”
城内、城外无数声音交织、缠绕,可李云溪全然听不到,脑中被萧老太傅占满,尽管他总是沉着脸,鲜少笑,可那是她先生,教过她识字、写字的先生啊!
冲入人群中的她,一拳一脚皆是愤怒,这些人真该死,敢拿萧老大傅威胁她!
夺下敌军手中的刀,一脚狠狠踢过去,一个斜身,刀刺穿左侧的人…
而她身后,是叛军,那群认她为主的叛军,当刀刺向别人时,他们没有感同身受,只有激动,双目充血,跟着李云溪的脚步,一步一步,朝敌军压去。
李云泽手执铁棒,比李云溪还要凶猛,他喜欢血的味道,哪怕不能吃,但闻着也好香好香啊。
很快,周边再无一人,上前走了一步,察觉到脚下有异物,他垂眸看了眼,一脚踢开!
突然!有香味,好香!
鼻子吸了吸,寻着味,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