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瞧见那裙子,就找上李云溪:“这裙子?”
裙摆处,还有点点黄泥,许是没揉搓干净,李云溪眨了眨眼:“姥姥,给我,我明日拿来洗。”
“我给你洗,你手没个轻重,好好的衣服,肯定又得被你洗成条。”
“姥姥”
翌日。
吃过早饭,李云溪没心情打磨木块,趁着日头不高,围着院子转。
李云泽见状,也跟着走。
见李云诚凑过来,李云泽当即冲他连哼了两句。
李云诚自然不是来陪他哼哼的,问李云溪:“要不,我们去码头走走?”
这话正合李云溪心意。
“那你去跟姥爷、爷爷说一声,我在门口等你。”
李云诚:“”
三人走到铺子时,太阳已经老高,白氏见状,赶紧喊人给他们弄点井水,去去凉。
“你们怎么来了?你三叔呢?”
李云溪:“三婶,你要是想他,你就自己去看。”
瞬间,白氏红了脸,娇嗔道:“你这孩子,胡咧咧什么!云书云墨在楼上玩,你们也上去玩,别出去!”
李云诚:“三婶,我们喝口水就走,武安侯在码头等着。”
“啊!”白氏惊讶,疾步走到门口,朝街上张望:“武安侯在哪?怎么不请他来坐坐?”
李云溪盯着李云诚,看他如何编。
“他在河边呢。”
三人洗了脸,又装了水,这才出了门。
仓库这条街,并未因天热,而少了搬夫,瞧着比往日还多些。
李云溪竖着耳朵,仔细听周围人的闲话,走到街头,才看到钱多安的二哥,钱多贵。
“李姑娘,两位少爷,你们怎么来这?”
李云诚:“我们过来瞧瞧!你在这里干啥?”
钱多贵抹了抹汗,带着几分憨笑:“在这等主家,姑娘,这里人多,挺乱的,去别处玩。”
可三人没打算走。
李云诚:“码头有衙役没?他在哪?”
“衙役平日都在停马车那,很少到这头来。”
李云诚:“你扛一次货多少钱?”
钱多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