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云溪翻来覆去睡不着,那把柄如同钩子一般,勾得她心里痒痒。
最后,李云溪起身,反正明日也没什么事,自己何不满足自己一下?
她穿上陈姥爷做的高跟木屐,又用布条将木屐牢牢套在腿上,最后披了件深褐色的床帐,悄声从二楼跳下。
脚刚接触地面,就被门口窜出来的黑影吓了一跳,李云溪眯着眼瞧了瞧,看清来人后,这才摸了摸额头上的汗。
踮着脚,走上前,悄声问:“你怎么不去睡?在门口干啥?”
李云泽哼了一声,上下打量,妹妹穿木屐时,自己就听到了声,要不是出来的及时,妹妹肯定又一个人出去玩。
“这么冷,你快回去,穿着里衣瞎跑什么?”
也就李云泽不怎会说话,不然高低都得回两句,而不是只回了个‘哼!’随后,他就紧紧盯着,李云溪身上披着的床罩。
李云溪见状,倒退了两步。
结果!李云泽直接上手抢。
“撕--拉撕”
最后,李云溪在上楼睡觉,或出门满足好奇心,她选择带着李云泽一起出门,满足好奇心。
她不带都不行,床罩都被他抢了一半去。
两人的这副装扮,被人瞧见,一定会被认作小偷,谁家好人大半夜不睡觉,鬼鬼祟祟贴着墙走啊。
除了小偷,强盗,谁会蒙脸呀?
总之不是好人!
两人离开没多久,贺阳起床如厕,摸黑来到一楼,亦如往常,往李云泽的床上摸了摸。
第一次轻轻摸时,他的眼还眯着。
第三次摸时,他吓得浑身冒出冷汗,尿意随之消失,睁大双眼,双手伸进被窝里。
“少爷呢,少爷哪去了?”
“少爷---”
他的尖呼声,惊醒了隔壁的李大牛。
李大牛穿着里衣,点着灯,来到儿子的屋,“怎么回事?”
贺阳扭头,惶恐不安:“少爷不在房里。”
这时,陈氏披着衣服走进来,听到这话忙说:“大牛,去茅房看看。”
贺阳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我去”
“有没有?”
贺阳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