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话还没说完！”宋方染敲了敲桌子：“你眼睛是瞎了不成，没看见上面有些已经有字了，啊？我这文件是我们花意漾所有的人的商业合同！”
王焕插着腰：“我也以为这些合同都是给我们签的，难不成你也是在间接骂我？”
宋方染眼神里头满是无语：“我没说你还偏偏要给自己找存在感，我就见过你这样的傻屌，别人没想骂你，偏偏还喜欢自己找骂！”
宋方染咽了咽口水，身体稍稍前倾，用手指着对方，口中不断喷出恶毒的话语，续满火力继续道：“好好好，我满足你！你的优点没法数，牛粪上跳过舞，众人前整过蛊，越过高山险阻，不甘自取其辱，在你背上按按，你屁股上还能噗，不惧臭气，能闻能捂，人送雅号：打屁虫！”
“那挺押韵！”若白不禁想给宋方染竖起大拇指，她在心里感叹着：“可真够毒舌的。”
王焕想要怼回去，但宋方染的眼神凶狠得像一头野兽，王焕咽了咽口水，斜睨了一眼早已经破相的李出垚，一瞬间哑声，变成了哑巴。
原本有同样想法的若白，兰戴斯，廖雪，柳凡絮四人都默默闭紧了嘴唇，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说了出来。
若白朝着许镜知问道：“我们能看吗？”
许镜知毫不在意的点头，让若白不禁感叹道：“就不怕我们把其他人的商业合同给撕毁了。”
许镜知还未开口，兰戴斯便先行一步和若白解释道：“撕毁不了，商业合同又称‘打不死的小强’，文件是怎么销毁都销毁不了的，即使你销毁了，第二日这它又会出现在合同的存档之处。”
若白疑惑不解：“为什么呢？”
“白纸是原件，但一旦商业合同生效，它的原件便会被送到存档处，我们手上的这些便是复件。”
若白哦了一声，随意拿起桌上一张纸来看，入眼竟是一位叫做青晏的人，少年有一副英俊的面容，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脸庞轮廓分明，戴着一副高知眼镜，身穿一件绿色衣裳，一副如同春日生机勃勃的绿草一般，只不过若白越瞧这照片上的脸越觉得熟悉，嘴里不禁嘟囔着：“青晏……”
宋方染听见这个名字眼睛一亮：“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个人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