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清柠一时怔愣，但凡墨池这句话放在一个月前问她，她绝对能斩钉截铁的回答说，她当然了解方怀之。
但现在，她完全不敢肯定，自从他这次以靳怀之的身份回来，季清柠就觉得他浑身充满秘密。
她咬唇，摇头，又联想到，上次酒店出事那晚，墨池分析，把她掉包的那个人是为了挑起墨，蒋两家的矛盾。
季清柠隐隐觉得不安，不敢再有隐瞒，
“墨池，有件事之前忘了跟你说，上次我被人打晕，中途把我掉包的人其实是方怀之。”
虽然当时方怀之解释说是不想破坏始作俑者的计划，担心他第二次对她下手，但季清柠还是觉得很牵强。
这几天她一直没跟墨池说，是因为无论如何，方怀之也算是救了她。
但如果，他是另有目的，季清柠肯定不会再袖手旁观。
“我知道。”
墨池的语气波澜不惊，看向季清柠的眼神却含有一丝意外。
方怀之对于季清柠来说，意义毕竟不同，不论他是否做了伤害季清柠的事，这么多年来，照顾她，帮助她也是不可磨灭的事实。
不然，上次季清柠也不会在明知被方怀之利用之后，还说出不会怪罪他的话。
而现在，她主动选择告诉他这件事，是不是证明她心里对方怀之已经开始起疑，再不是百分之百的信任跟维护了？
“你知道？”
这下轮到季清柠惊讶了，而且听墨池的语气，他还知道，她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墨池点头，幽深的眸中有暗涌浮动，
“季清柠，如果我说，墨晗只是方怀之报复计划中最小的一部分，他真正的目的是整个墨氏，整个墨家，你信吗？”
……
季清柠跟墨池回到墨氏时，一眼就看到了等在一楼大厅的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
领头的一个官职最大，但哪怕他官职大，平常也甚少有与墨池这种阶层的人接触的机会。
好不容易鼓足的气势，被墨池不经意间散发的威压轻易碾压。
警官咳嗽一声，硬着头皮上前两步，主动出示他的警官证，
“墨总您好，我这边是云城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