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蒹葭丫头。那就辛苦你一下了。”
三人再次赶路去码头。
暮色到了县城。
陈权已经老实在在的蹲坐码头,乐呵呵的嗑着瓜子。地上一堆的瓜子壳,看见我们下了渡船一丢瓜子小跑就过来。
谄媚躬身,“少爷,事情办妥了。老柳头也没事,就是额头破了点皮,精神有点没缓和过来。”
我白了一眼,“随地丢垃圾,你是素质真低呀!人呢?安置在哪里?”
“嘿嘿嘿,等下我扫干净。都全须全尾的回到柳家了;本来安置他们在张家休息,他们不习惯就送他们回柳家了,已经请大夫看过都开了安神的药。请了邻居婆子照看着。”
我踢了一脚陈权,“具体怎么回事了解了吗?”
陈权也不躲开,挨了一个泥印子。得瑟娓娓道来。
“嘶,也是热血少年呀!人才,三姐那张家的人?”我赞美了一句柳青也是转头问询三姐。
“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咯。”
“杀了?清退了都行。”
“张家支脉的人刚扶上县衙当几个月县丞,杀了不是很好,打残可以。家产这些全部赔偿也行,到了三年任期再杀比较好。”
陆三郎看着这小豆丁俩口子说笑一般主角定人生死,还是县丞。后背直冒汗,手心湿透了也不知道。
“嗯,也是怎么都是一方大员父母官。教子也是有方。照着规矩办吧,陈权。先不弄死当爹的,小的就别留了。”
陈权躬身行礼,“嘿嘿嘿,少爷。那我可去了呀!要不先送你们去柳家,我怕你们找不到院子,让那个老张在家门口跪久一点也好。负荆请罪呢,鼻青脸肿的一身污秽,我记得我没打那么狠呀!转头出来自己安排下自己揍一顿,这张继聪也是狠人。”
我也是来了兴趣,“柳家都安置好了是吧,那先去张家看看。你派人去水生舅舅那里带话了没?”
陈权前头带路,“水生已经去了柳家张罗了,我前面绕路先去他那里了。以前没交待好他,怕占着你的亲情县城惹事生非。他打点到书办那里去了。也是为了柳家四处奔波打点费钱费力倒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对了马车上有那个柳木匠的兵器图谱。我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