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埋头算账的王掌柜一听抬头疑惑的看了看王五。：“你说那个陆大郎的儿子在鸿运包间吃席，那包间可是点了不少硬菜，喝了两壶秋梨白呀，他家小儿十来岁那么能来这消费？你可别乱攀附。”
王五讪笑：“叔公，你瞧瞧，陆家父子天天来厨房送鱼，那眉眼能跑的了呀。人都说了爹是账房先生，阿爷是程厨头了，错不了。”
王掌柜拿去算盘一算，“1两3钱80文 。”“嘶，吃一个月老子的银钱，真是好大儿。”忙拉进王五小声“五子，快去后厨瞧瞧程大厨在厨房没？”
王五自信嗤笑：“叔公，程厨子下午就走亲戚去了，没在厨房，徒弟麻子在掌勺。”
王掌柜回信一笑小声说：“你拿着账单速去结账，这陆家小儿要是没银钱结账就有热闹了，你吩咐前院的别去后厨报信 ，咱家的酒水这次可以进酒楼了。”
王五会意：“叔公，我懂得了。小跑去吩咐。”
陆明德摇了摇酒壶 ，看倒不出酒了。耀阳半天也没回来，担心他喝醉了，也就起身摇晃的出了包间。“小二小二，我那个去茅房的同窗呢？”刘六职业假笑：“秀才公，您那个同窗已经走了。要结账了吗？我这给你取账单来？”
“切，耀阳真是失礼，走结账”
刘六躬身迎着陆明德下楼。陆明德看着眼前谄媚的小人飘飘然。
刘六：“掌柜的鸿运包间结账”
王掌柜抬头打量了下：“面容属实陆家大郎的青涩面相，换上职业假笑，秀才老爷，消费1两3钱80文”
陆明德撩开衣襟，把怀里的铜板一股脑的放在柜台，又接下腰带把一贯铜钱解下来。豪气道：“你自己算。”就站边上望着天花板。
王掌柜细细的数着，心想骂着程大厨：“狗日的，程罗锅，外甥零花钱都给这么多，后厨油水真多。”
“秀才公，您这银钱不够，只有1两余20文。”王掌柜职业假笑。“好好，不够。这次让你陆大郎再欠我个人情。”
陆明德听到不够还差380文，瞬间面上就充满猪肝色，接过账单细细算了一番，数额对的上，额度已经布满了细汗。不信邪的再算了一番铜钱。1两20文。
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