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寒冬腊月的冷风,能把人冻透,“不过你得让叶灵儿清楚,本宫这把利刃能杀敌,却从不外借。
以后要是再敢耍这些小把戏,可别怪本宫翻脸无情。”这一番话,软中带硬,既有对佳人的志在必得,又有对他人算计的警告。
“小……小的一定谨记,这就去警告叶灵儿。”柳相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那冷汗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
他诚惶诚恐地退下了,脚步都有些虚浮,显然被太子的话吓得不轻。
……
楚阳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仿佛被噩梦纠缠,不到三个时辰就猛地惊醒。
他一下子从床上坐起,动作急促而慌乱,浑身被汗水湿透,衣服紧紧地贴在背上,活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那狼狈的模样,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
他感觉浑身酸痛,每一处肌肉都在抗议,仿佛在向他诉说着疲惫。
微微活动一下身体,肌肉纤维间那种生涩的摩擦感,让他忍不住咧了咧嘴,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为了修复破军傀儡,他连续两天两夜没合眼,还被那柄锈剑劈了数百次,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疲惫到了极点,就像一根被拉到极限的橡皮筋,随时可能断裂。
他抬眼望向窗外,太阳还没到正中午。
王府酒宴定在傍晚,离现在大概还有三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