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里,方涛倒是吃得尽兴,最后醉眼朦胧地把车钥匙抛给了郑栗。
当红色跑车驶离时,后视镜里还映着同学们挥手告别的身影。
“都说郑栗要成黄金剩女,现在倒好,身边跟着个神医小男友。”
“人家当年可是系花,追求者能从教学楼排到食堂。”
“别酸了,你家那位不也挺好的?”
这些议论随着引擎声消散在夜风中。
别墅客厅里,唐心怡裹着丝绸睡袍正在审阅文件,茶几上散落着临床实验报告。
自从“猛龙丹”在深市三甲医院试投放以来,市场反响远超预期,连邻省医疗机构都主动联系合作。
“相亲还顺利吗?”听到开门声,她头也不抬地问道。郑栗甩掉高跟鞋就往洗手间走:“精彩得很,你要是去了能气到心梗。”
方涛瘫在真皮沙发上调侃:“唐总这是把公司搬回家了?”
唐心怡从文件堆里抬头,眼中闪着兴奋:“生产线下周试运行,临床数据好得出奇。特别是中心医院,试药志愿者天天排长队。”
说话间不自觉望向方涛,想起各家院长来电时必提的“方神医”,嘴角扬起微妙弧度。
“等等!”方涛突然弹坐起来:“你们没原封不动用我的配方吧?”
“你当我是冤大头?”唐心怡晃着手中的分析报告:“有效成分稀释到10,既保证疗效又能长期服用。要是按原方二十万一颗卖,病人吃完三粒病好了,我这药厂还开不开了?”
原本期待方涛的赞许,却见他白眼一翻:“真会算计!”
唐心怡气鼓鼓地叉着腰:“年底分红到账时,你自然会明白我是不是真精明……”
方涛嘴角微扬,眼前浮现出漫天飞舞的钞票雨。此时郑栗整理着裙摆从洗手间出来,唐心怡立刻凑过去追问:“快说说具体情况?”
“不过是为往事画个终止符。”郑栗从容落座,随手翻阅起茶几上的文件。
“彻底分手了?”唐心怡惊得瞪圆杏眼。
郑栗边看资料边皱眉:“这人现在满嘴u国至上论,诋毁华夏文明。明明喝着深市水长大,居然说华夏人不懂礼节……”
“他疯了吗?”唐心怡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