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老身真的做错了？”
“不，我没错，当初所做的一切，我都是为了侯府好，绝无私心！”
姜老夫人内心颇为挣扎，但她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可是这几年下来发生的事情，都超出预料。
剑法比试，姜牧野输了！
炼丹考核，姜牧野还是输了！
至今为止，麒麟孙不知吞噬了侯府多少的天材地宝与资源，却一直不曾有任何回报。
可反观人家叶无尘，回到娘家后，先是得苏姑娘青睐，让叶家拥有了一名五品炼丹师，在北原城中的地位大大提升。
而今，更拿到天星阁五阶令牌！
如此反复思考挣扎拉扯间，姜老夫人越发迷茫，看了一眼姜文康，莫名恼火道：“你也是尘儿的亲生父亲，你这个做父亲的，之前为何就不拦着我一点呢？”
“我？”
姜文康低垂下脑袋，无话可说，其实归根结底，他还是权衡了利弊，只是选择了更有利的一方罢了。
“叶无尘！我一定会击败他！”
姜牧野双拳紧握，这个名字就仿佛是梦魇，在他的人生之中挥之不去。
明明仅仅三品灵根，却一次次做出逆天之举。
之前周泽文的死，很可能就是这家伙干的！
现在甚至让他的娘家损失惨重，失去了与天星阁的合作资格。
周丽婷相当不服气，眼睛微微发红道：“不就是一块与天星阁合作的五级令牌嘛，我儿牧野如今已被天剑宗宗主看中，即将收为亲传关门弟子，再过几年，必然一飞冲天，那时天星阁后悔了，自会上门来求合作！”
一想到天剑宗宗主的承诺，姜老夫人与姜文康内心也平衡不少。
总算没有白白栽培牧儿，搭上了天剑宗这样的庞然大物。
在整个北疆之地，天剑宗名声显赫，乃是四大宗门之一！
天剑宗宗主，更是地位超然的巨擘级强者，待牧儿进入天剑宗，定成长飞快，也许短短几年，就能学业有成，名震北疆！
“罢了，五阶令牌虽重要，可与牧儿的前程比起来，不算什么。”
姜老夫人权衡之间，再次做出了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