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多谢陛下……”
“臣妇多谢陛下……”
朱允熥看向妇人,说:
“曾夫人,曾秉正,人如其名,秉性公正,你可记得,切莫再说什么,让他这个三品官去贪了。
朝廷欠他的,朝廷来弥补。可这贪赃受污,可就是鱼肉百姓了,百姓可不欠你们。不要误入歧途,行了歪道!”
曾夫人汗颜:“臣妇一时猪油蒙心了,说出这等话,实在是罪孽……”
“行了,朕不追究!”
朱允熥说着,就看了眼曾秉正,随即带着朱标离开。
老看着朱允熥离开的背影,曾妇人感叹:
“这就是新陛下?这也年轻,却这么厉害,明君啊……”
曾秉正说:“是啊,我曾秉正这一生,愿为此明君,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
离开曾家。
朱允熥心情沉重,说:
“官员俸禄,必须提升,否则,就算是个清官,也被逼贪污受贿,走上被利益蒙蔽的道路。朝廷给,总好过他们贪!”
“是,这俸禄问题,不深思,不知其利害。说到底,寒窗苦读十载,万中取举,成就功名,结果一家老小也养不起……
若不贪,先莫说这对不对得起天下人,起码首先,就对不起自己家人了。官员卖女,何其荒唐?”
朱标难得,在这件事,和朱允熥达成一致的想法。
俩父子就火气冲冲的往皇宫去。
路上,朱标说:
“你爷爷,就是穷日子过惯了,自己省吃俭用也就罢了,让百官也这样。”
“他住着皇宫呢,生病有太医,吃喝也不愁,他省吃俭用还不是活的好好的?那些个真正的清官呢?”朱允熥说。
朱标点头:“这事儿,是你爷爷办的不对。不过有一件事,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什么?”朱允熥疑惑。
“你该成亲了!”
朱允熥脸色一变:“别以为你是我爹我就不敢打你,再提这事儿,我翻脸了!”
朱标咳嗽一声:“我听说他们定下的,是赵灵月?”
朱允熥说:“这事儿八字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