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哖,你盗用太子印鉴意图谋反,霸占国有矿产等同谋逆,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敢称自己冤枉?”
太子见事关已,急于自证清白,直接下令道:“这等乱臣贼子就该千刀万剐,你、你该死。”
靖王:“太子,臣建议,立即革去余尚书户部尚书一职,查封余家名下一切私产,交由督察院查办。”
太子如同被雷电击穿大脑一般,瞬间冷静下来。
他,他又蠢了。
冷静下来后,太子道:“余哖所犯罪名十恶不赦,这等乱臣贼子至少要三司会审。”
余哖见太子这么快就卸磨杀驴,将自己与他摘干净,真当他这些时日的付出是真心?
这些时日送入东宫大量金银,用他时,竟然一脚踹开?
“殿下,你可不能如此啊,为了摘除自己,就想将全部罪名都安插在我身上。”
太子气得手抖,“孤对这些事,根本毫不知情,都是你胆大妄为之举。”
“我只是一个小小户部尚书,何德何能敢私自开采铁矿?若当年没有朱国丈授权,太子若不知情,我如何动得了你的印信?”
他从地上站起身,下巴高扬,“臣府邸有朱国丈早前签下的文书,臣只是被逼上了贼船,朱家出事后有太子从中威胁,臣想已不能下船。”
太子整个人都傻了,他什么时候受命过?
余尚书这时转过身,跪求着靖王,“靖亲王,请命人到老臣书房桌下面的地砖里取出一个匣子,那匣子里有证据。”
靖王好笑地挑着眉,今日这事的反转还真有意思。
这事他调查了半年之久,从未听说过朱家参与其中。
“太子殿下,您觉得呢?”
太子已经慌了,他听说过一种人,自己死也不让他人安生,这个余哖显然就是这类人。
而他偏偏贪心,近来收了余哖送过来大量金银,他以为那是余尚书投诚,没想到在这里等着他!
他恨,悔,竟是被这个老东西算计了!
方大学士道:“靖亲王,此事事关重要,最好还是请皇上出面裁定为好,太子牵扯其中,已经不适合三司雁门裁夺此事了。”
靖王点头,“给父皇送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