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只饮了一杯酒。”
而这酒是由宫人拿着酒壶统一倒的,不可能只她一人出事别人无事。
凤南茵正准备拿那酒盏时,一个小太监带人端了托盘过来换吃食。
那人准备拿走酒盏时,被凤南茵一把扣住。
“谁命你来更换杯盏的?”
宫人抬头不见慌色,只道:“靖王命小的将娘娘这桌吃食重新备一份热的。”
皇后在上首慢条斯理地开口,“靖王真真是心细如发,至孝至真,宴席都吃用一样,偏他能想到为德妃换一份。”
皇后心中恨恨,原来刚刚她并没有感受错,时景轩怀疑她了。
可惜了,今日这药怕是只能让德妃难受一些,还要不了她的命。
德妃想回她的话,却是全身虚软无力。
凤南茵同样装作没听到,垂着头将那酒盏装进了袖袋里,随后由着宫人换了一桌吃食。
毕竟这是宫宴,敢公然忤逆皇后,除非她不想活了。
“娘亲,您可还挺得住?”
德妃点点头,“好多了,只是头晕得紧,这心口依旧难受。”
凤南茵咬着唇,在雏菊身边耳语几句。
很快雏菊便下去了。
这边虽刻意低调行事,可闹出的动静又怎么可能不被上首的皇帝发现。
看到德妃虚弱无力靠在凤南茵身前,茶褐色吉服竟然都已汗湿透。
他问道:“文姬可是身体不适?”
想到她昨日还侧卧病榻,是因贵妃生产鬼婴伤怀,今日坐在这里一会就扛不住了。
看来她是真的病了,难道那鬼婴真与德妃无关,是自己错怪她们母女了?
德妃不知皇上所想,只淡淡道:“臣妾无碍。”
她不想因为自己,而坏了宫宴的气氛。
皇上沉吟片刻,道:“如今两国联姻一事已定,明日早朝由翰林院学士拟定圣旨,便只等良辰吉日。”
“靖王,待朕招待好使臣,众爱卿随意。”
皇上起身便准备离席。
这是宫宴常见之事,皇上皆是走个过场,他离开后朝臣也能肆意一些。
皇上一走,妃嫔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