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被像死狗一样吊在城门口风中抖动,脸上还有被火焰烫出的焦痕。
那种死法,比战死更羞辱。
而就在这时,城头传来沉重脚步。
张哲登上城楼。
他一身战甲未卸,机枪未离身,身后跟着两名火焰兵,如同夜魇走入清晨。
他站定于尸体之下,目光一扫。
——那些武士们下意识地低头。
无人敢直视。
张哲轻蔑一笑,脚步不急不慢地走向城墙边缘,居高临下,俯视全城。
他的声音并不大,却像铁器划破骨头:“你们在想:清水直孝胆子真大,是不是该敬他三分?”
“不。”
“你们该恨他。”
“因为是他……让你们家徽蒙羞,祖坟着火。”
他指了指那具尸体胸前的血书:“‘逆命者’,斩。”
“谁再动这个心思,下场一样。”
武士们面如土色,跪地颤抖。
他们中,有人眼眶通红,却不敢吭声。
有人死死捏住衣袖,把手指捏出血,也不敢看旗杆那边再一眼。
他们恨清水家,恨那一刀把“苟活”又逼回了“背叛”的原罪。
内心里也恐惧张哲,这个人远比想象中的可怕。
鹿儿岛·帝国前线指挥厅
一张巨幅地图铺满整座作战会议桌。
地图上的倭国本岛,已被红笔、金钉、钢尺分割成清晰的五大作战区域。
电报声不停从墙边的收报机传来,银白的电磁板“哒哒哒”作响,像是战争节拍的前奏。
史可法披挂铠甲,面色冷肃,立于地图中央,右手扶刀,左手点阵图,嗓音低沉如铁:
“——诸军听令,全面推进。”
众将齐声应道:“喏!”
史可法一字一句,语调铿锵:
“东线——熊本、福冈,水陆并进,陆战一军正面强攻,海军陆战队两侧包抄,限三日内两城归我。”
“西线——长崎、佐世保,空军第七、十联队昼夜轮轰,空降部队破点突入,拔旗即平城。”
“南线——鹿儿岛整备一日,帝国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