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不紧不慢的流动,日子依旧千篇一律,但宸渊的内心不再是了无波澜,他有了起伏的情绪。
第一次大笑,是白嫣说她会跳一种叫胡旋的舞蹈,能转很多个圈,转起来又飘逸又灵动,很是好看。
然后她就跳给他看,结果转了没两个圈,白嫣踩着自己的裙角,摔了个大马趴。
宸渊哈哈大笑,他是灵力深厚的龙,这一笑,把附近冰山的山尖给震碎了,冰屑飞溅,打在白嫣身上,把她的手臂划出了血痕。
宸渊笑声未收,赶紧过去把人拉起来,看着雪白肌肤上那一道刺目的血痕,他有些惶然,还杂夹了点别的情绪,白嫣告诉他,那叫内疚。
他想,哦,原来这就是内疚。
他那时已经知道自己的龙涎能快速愈合伤口,便没多想,捧起白嫣的手臂,认真舔舐起来,直到那条血痕彻底消失。
说到这里,宸渊偷偷看了南宫离一眼,但后者的神情并无异样,只是催促他,“快说,后来呢?”
后来,他又有了很多新奇的情绪体验。
第一次生气,是因为白嫣答应给他,等到换羽时,用褪下来的羽毛做个毽子送给他。
但等到白嫣换羽时,她全然忘了,她把褪下的羽毛埋在雪里,做了个羽冢,还说在外头看到有人把自己的剑埋了,叫剑冢。
宸渊没说话,他心心念念的毽子成了羽冢,白嫣压根没把对他的承诺当回事。
他心口像压了块大石,闷闷的坐在一旁,看白嫣跪在羽冢前,认认真真的磕头。
又没死,自己拜自己,不是有病吗?
白嫣叫他,他不应,白嫣跟他说话,他不理。
白嫣从身后探出一只手,伸到他面前,“喏,答应你的毽子。”
宸渊看着那只用雪羽做的大毽子,又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情绪了,好像是高兴,又好像是委屈,又好像更生气了……
白嫣哈哈大笑,说,“逗你呢,你这龙,气性可真大!”
他别过脸去不理,白嫣在他面前踢毽子,不到五个就断了,再来,仍是不到五个,毽子就落了地。
宸渊没踢过毽子,他冷眼旁观,觉得这太容易不过了,忍了又忍,忍了再忍,在白嫣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