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
南宫啇端起杯与她碰了下,“大哥祝你前程似锦。”
南宫离,“我祝大哥喜乐平安。”说完自个先乐了,“咱俩好像说反了。”
“不打紧,都是祝福。”
南宫啇给她夹菜,“都是你喜欢的,就是不知我院里厨子的手艺合不合你的胃口?”
“钱馨花大价钱请的厨子,手艺能不好?”南宫离也给南宫啇夹菜,“托大哥的福,我才能吃上这一口,听说连我爹都没在你院里吃过饭。”
南宫啇苦笑,钱馨把这院子护得跟水桶一样密实,来可以,说完话办完事就走,留下吃饭是没有的。
南宫离没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哈哈笑着又说起小时候的事。
樱元扭着腰肢走过来,对墨舞抬抬下巴,“主人还在里头?”
同为女人,樱元几步路走得摇曳生姿。再看墨舞,周身冷冰冰,身姿笔直,半点风情都没有。
墨舞,“主人和少主在吃饭,你别进去打扰。”
“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吃完?”樱元伸了个懒腰,“哪那么多话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主人对南宫离有什么心思呢……”
“少胡说,”墨舞瞪她一眼,“主人和少主是兄妹,再胡咧咧,小心我揍你。”
樱元翻了个白眼,嘟囔着,“不说就不说。”叉着腰又走了。
墨舞望了紧闭的门一眼,面无表情站好自己的岗。
这顿饭确实吃得有点久。南宫离从头到尾就是那一小杯酒,没有再添过。
而南宫啇,说了不多喝,却劝不住,一杯接一杯,喝得面红耳赤,最后话都说不利索了,只会冲着南宫离傻笑。
南宫离拿过他手里的酒杯,南宫啇要抢回来,被南宫离手一指,佯装生气,“你再喝!”
南宫啇笑得趴倒在桌上,半天没再吭声。
南宫离把门打开,唤墨舞,“大哥醉了,扶他去歇着吧,夜里警醒些,别误了明日的迎亲。”
墨舞应了是,“少主慢走。”
听到南宫离离开的动静,南宫啇慢慢直起身子,眼里一片清明。
墨舞走过来,有些意外,“少主说主人醉了,原来没醉呀。”
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