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召唤,怎么也不见驭灵现身?”
东桑河气得脸发青,他比南宫离高,也比她壮,就算被绑在一起,按说也该是自己控制南宫离才对,可这该死的藤,让他变成了一个可任意调节的工具。南宫离怎么舒服怎么来,他则怎么难受怎么受。高壮的身体时而被缚成球,时而被摆弄成靠椅,他还成了南宫离的盾,往前一挡,就能把人遮得严严实实。
他自己也奇怪,到了南宫离手上后,他好像突然变成了一个普通人,体内真气虚无飘缈,似有似无,催不出来,连一根灵力低微的藤都摆脱不了。那藤还可着劲的欺负他,捆他,绑他,勒他,缠他,绞他,弹他,抽他,变着花样的玩弄他。别说他使不出功法,就算使得出,他也早没了力气,哪斗得过那根精力充沛的藤。
东桑柳虽不满黑袍人的算计,但眼下局势摆在那里,对东桑浪不公平。他朝随从使了个眼色,随从躬了下腰,心领神会的去传令了。
沙丘下的东桑弟子,被一条深沟阻住去路,但宗主下了死命令,他们必须攻上去,杀了轩源族人。
为首的一声令下,数道身影弃马凌空飞掠。
南宫离瞳孔震了两震,喊了声小葱,东桑浪以为她让小葱去阻止东桑弟子,正要趁机进攻,却见南宫离手往后一抓,把东桑河抡了起来,用力朝东桑弟子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