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中坐下,还没说几句话,下人进来禀报,说是舅老爷不在客栈。
“不在客栈?那舅舅去了哪里?”
徐元文诧异。
“回二老爷,舅老爷昨夜就搬到了城门口的“悦来客栈”,小人去问过,舅老爷一早就离开了。”
“胡说!舅舅从不夜行,怎会连夜去了“悦来客栈”?”
徐元文断然道。
昨天他兄弟二人设宴款待舅舅,舅舅只饮了三杯酒,就告辞要回住所。他二人强留,被舅舅训斥,说是“世间只有淫奔、纳贿两类人夜行,哪有正人君子夜行?”
舅舅怎么可能夜行离开!
得到下人的确认,徐乾学捋须笑道:“舅舅离开,定然是得知江南之事,要不然他也不会连书信都不留下一封。”
他看了一眼恍然大悟的弟弟,目光转向下人。
“徐福,你带我的亲笔书信,亲自回江南老家一趟。你过来,我有些话,只能口信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