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城外。可他在那等了三天三夜,等啊等,她却始终未来。
后来才知道,她其实是把他支开,去见慕景初了!
支开他,不想让他出现在慕景初面前,不想让慕景初知道,她那日醉后和他在沈家假山里,所发生的荒唐事罢了!
“这是本宫最后一次被你玩弄,沈知意!你要的自由,你要的一切,本宫都给你!今后,本宫再也不会来打扰你,你的事,也再与本宫无关!!”
砰!
沈知意像是一个彻底被人遗弃的孩子,被他残忍丢开,一点点滑坐在地上。
她就这样看着萧玄祁离自己远去。
最后只剩下冰凉地砖上投映出的她狼狈倒影,和那砸破的摇晃屋门,在骤然冷下的凉风里,咯吱咯吱,发出一阵阵破碎的声线……像是她那此刻凋零又破碎的身心一样,再也……再也无法愈合了。
宫廊这边,月墨迟疑半晌后,还是忍不住出声。
“殿下,属下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
萧玄祁没答话,双唇紧抿,胸口因为怒气尚存,还在上下起伏着,周身也被浓重的煞气包裹,正头也不回地往前大步走!
月墨跟上,继续又道:“殿下,即便大小姐她真的没有怀孕。可那碗避子汤,未免出现的太突然了。”
萧玄祁一直都在气头上,也没把月墨的话听进去,但听到这话后,他眼神加深,不过步子还是一点点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