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忍着脸颊的疼痛，在路远晟离开之后，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之后，虽然路远晟也没有在如最初那样折腾折磨她，但那日子也不好过，每日都得忍受路远晟的讽刺与谩骂，逼着自己生气，逼着自己变得易怒。
就为了那一个眼神。
若不是因为白芨如今的实力还不足以从他手底下逃走。
“路远晟，我累了。”
白芨提着剑，来到他面前。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剑上沾着的血都无一不说明着这些都是她自己的手笔。明明先前都是那样的坚韧，可如今却又变成这幅柔弱模样。
一个人突然转变的那么大，是因为我？
路远晟这样想着。
可他根本就没有做什么不是吗？不过就是杀了一个孽畜，又吸取了她几天的灵力罢了。
说得轻巧，吸取灵力，如同抽骨剥髓一般，让人觉得生不如死，而且不只是几天，是几年。
在路远晟眼里，却觉得没什么。
白芨真的很佩服这人的脑回路，实在是，无与伦比，无可救药，无懈可击，无法言喻。
这些伤，不过是她画出来的。不是互相折磨吗，她算是搞明白了，只要折腾自己的身体，路远晟这个家伙就会非常的生气。
不过她可不会真的折腾自己，又不傻。
“你不是说过，我们就这么互相折磨下去吗？可我又做错了什么呢？我不懂。”
“你最大的错误，就是你是个炉鼎，注定一辈子都是被人使用的份。”路远晟拉着白芨的手，才发现原来那些伤痕都是颜料所致，他甚至还想过要给她治疗。
“你！”
白芨抽开手，十分开心地笑了，“你不是要折磨我吗？怎么看到我的伤又那么心疼呢？”
“哼。”
白芨挣扎着收回手，每一次被他触碰，都觉得恶心。但不得不说这里灵气真的是十分纯粹，他们主动钻入白芨的体内，也加速了她修炼的速度。
“你说我就该被人使用，那你为什么不用了？觉得恶心？”
其实到底是为什么就连他自己也都说不清了。明明只是为了那一个眼神说尽了狠话，却舍不得动手。甚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