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从洁白小莲花变成了黑莲花。
“我从前一直觉得，人心底一定是善良的，不管做了什么，他们其实本性不坏。可这些天观察来，跟我的认知差了太多，这不是他所教给我的。”
雪清霜手靠着心脏的位置，虽然她的这里，并没有。但还是觉得有些难受。
这算是成长。
白芨看着面前之人，以往在白芨眼里，她只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孩子，只不过在人间走了几天，竟然获得了这样的成长。
不愧是天地产物。
“你若想回去，我不拦着。事情处理好，记得回来就是了。”
目送雪清霜离开，白芨觉得，也该处理一下红衣和晏折这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了。
魔域之内，玄祭正在被荆棘困在高悬的空中，嘴角渗血，这是贸然出兵还失败的惩罚。
已经在这挂了大概有十个月了。
这里是魔族最害怕的地方，能在这里活下来的，只有少数。
刚成为圣女就被打入这样的地方，无疑是在打她这个圣女的脸，让她在魔族里抬不起头。
“咳……若不是那些人突然出现，我又怎么会失败。尤其是……”玄祭脑海中又浮现出白芨的脸，若不是因为她，那些人早就被她杀了！
她必将洗刷这一份耻辱，总有一天，她会亲手讨还！
魔君此时也是低气压，即便实力恢复到了当初的鼎盛时期，可面对白芨，还是远远不及。
在感受到圣女身上的那一股白芨的灵力气息之后，下意识的害怕，让他觉得非常耻辱。身为魔族君王，却害怕一个小小的白芨。
即便重来一次，却还是没有必胜的把握能让白芨躺在自己的脚下。
“魔君莫要着急，此时时机未到，操之过急只会让我们损失惨重。”
“我自知先生所说，可此番，亦是让我族想到当年的那惊悚的一幕。士气大跌。”
陆郎淡淡一笑：“那件事早已过去千年，白芨即便再有通天的能力，也不过是在天道的规则下做事。若是我们，让她违反天道呢？”
魔君这才睁开眼睛，天道之力，自古以来，从未有人可以对抗。就连白芨，也在天道之下，离开了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