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明显的淤青。
他穿着很宽大的西装。
那西装之下,是打满石膏的身体。
“真是疯了,受这么重的伤还敢出院。”
他是个狠人。
霍裴砚眼睛一亮:“你是在关心我吗?”
“你想太多了,我就是无语罢了,你让黎总拖着我,难道就是为了带伤过来?你演了这么大一场戏,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
霍裴砚脸色一变,他不能有太大的情绪起伏,他的肋骨断了,他要是语气重了,都会牵扯到伤口。
他只能尽量用平稳的语气说:“自作自受又怎么样,只要能得到你,我这伤也不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