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连忙问道:“什么事?”
戏志才道:“去年这时候,徐福这小子跑河里游泳,然后就受冻染了风寒,不停地咳,他问我要止咳的药,我当时很忙,不小心把泻药给他了。”
董顺道:“什么缺德人常备泻药在身边啊。”
“是子干公有些……”戏志才说到一半,被貂蝉给了一肘子,便没有泄漏卢植便秘的事情,改口道:“泻药是用来审讯折磨犯人的,徐福把泻药吃了之后,我问他药好不好使?”
“他怎么说?”
“徐福说,太踏马好使了,现在老子一咳就拉一裤兜子,一咳就拉,吓得我不敢咳了,成功止咳!”
众人皆笑,唯独周仓没有笑,他似乎想起了这个月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
董顺道:“周仓,你去官署把马超叫来——香菱,你今晚有得忙了。”
貂蝉很无语:“这种事怎么能当着人说?”
董顺侧目:“我的意思是,今晚要举行宴会,好酒好菜,香菱要忙着下厨才行。”
香菱连连点头:“是貂蝉姐姐想歪了。”
董顺叹了口气:“貂蝉啊貂蝉,你脑子子一天到晚想的什么玩意儿!”
貂蝉大羞:“还不是想着生意,想着怎么给你赚钱!”
众人皆笑。
连已经到家的蔡昭姬,都特意折回书院喝了几杯,荀攸和萧楚南更是喝得醉醺醺的,苟阳和马钧开怀痛饮,他们做梦都没想到,有朝一日能和一位亭侯以及士族荀攸一起喝酒。
荀攸喝着酒,心中若有所思。有人邀请他参加王允的宴会,他称故没去,反而参加了董顺的宴会,传出去不知道让人怎么想。
戏志才问道:“荀先生,你在想什么?”
荀攸感慨道:“真没想到,他竟封侯了!”
然而整个书院的人都认为,董顺的爵位确实是因功而得,绝对不是全力倚父。
董顺心情极好,喝醉了倒在貂蝉怀里呼呼大睡。
貂蝉笑道:“这家伙打鼾声音这么大,哪里像个亭侯?像个马猴还差不多!”
马超叫嚷道:“建议改成当阳马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