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了，而且败得如此彻底。
“怎么会这样……不过是一次试探，他的通明剑心竟然直接裂了。”
“年少成名，未曾尝过一败，如今却在剑道上败在了他人手上，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看来成长的太顺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姬无命缓缓抬起头，目光越过众人，最后停留在李令歌的身上。
“你、你——”
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败在一个仙圣境的手中。
李令歌一脸关切地问道。
“圣子没事吧，大家不过是切磋而已，圣子却气到吐血，还真是非同一般啊。”
“你！”
姬无命瞪大了眼睛，抬手指着李令歌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砰！
他身后那把大剑的虚影彻底崩散，化作无数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原本通明剑心只是裂开了道道裂痕，可是因为李令歌一句话，姬无命再也绷不住了。
通明剑心彻底破碎！
见状，李令歌仍是假意宽慰。
“胜负乃常事，圣子何必如此执着，你看看道心都破碎？”
姬无命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不用你假惺惺！我姬无命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
虽然四周寂静无声，但是姬无命好似听到了所有人都在嘲笑他。
那一道道看向他的目光，好似都充满了不屑。
往日被退婚的种种再次浮上心头，他的双眸竟然闪过一丝黑色的雾气。
“通明剑心……破碎了又如何？我姬无命，绝不会就此倒下！”
他宛若发怒的狂狮一般，朝中众人怒吼一声。
围观众人齐齐后退一步，生怕姬无命下一刻就会提剑砍向他们。
变故发生的太快，以至于二楼的图南反应过来之时，已经来不及了。
谁能想到，李令歌都没有出手，仅凭三言两语竟然直接让姬无命通明剑心破碎了。
“李令歌，你竟敢毁我弟子通明剑心！”
仙帝六重的修为瞬间笼罩在李令歌的身上，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他彻底碾碎。
图南原本就对李令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