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嘴,开始流哈喇子。

    等用过早膳后,温梨儿抱着枭枭,带着一众宫人去到凤仪宫。

    才到宫门外,就远远的看到了皇上。

    他穿着龙袍,立于庭院中,目光盯着一株银杏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今日格外的冷,呵气成霜。

    永泰捧来新制的貂裘为他披上。

    玄色缎面,银线暗绣云纹,领口处一圈雪狐毛,衬得他眉目愈发清冷。

    温梨儿忙加快速度上前,甜甜唤道:“陛下。”

    晏时叙转过头来。

    见着她来了,他眼眸中的冷沉幽暗如同那飘飘然的白雪般,瞬间融化。

    他握了握她的手,摸到一片凉意,立马就蹙起了眉:“为何没带手炉?”

    温梨儿解释:“穿的厚,不太冷的。”

    “手都冻成这样,怎会不冷?”

    晏时叙朝永泰看去,永泰立马会意。

    他以极快的速度弄来了一个手炉,恭敬的递给温梨儿。

    温梨儿无奈,现在才立冬,倒是也没有那么冷。

    但在皇上的注视下,她还是乖巧的将手炉捧在了手中。

    晏时叙这才放心。

    殿内。

    炉火已生。

    铜鎏金狻猊香炉吞吐着沉水香,混着新焙的茶气,暖意氤氲。

    谢甄容扶着自己的大肚子,吩咐宫人给太皇太后和太后备立冬的“补冬”膳。

    温梨儿跟在晏时叙后头走进大殿,朝皇后行礼。

    “妾身拜见皇后娘娘。”

    谢甄容看向温梨儿,心头越发酸涩。

    刚刚,皇上和这女人在外头你侬我侬,她可是都看到了。

    明明已经生过一个孩子,这女人的气色倒是越发好了,比刚进宫时,还要漂亮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