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知道的。

    苏父一个人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四周是温室里的花朵,对别墅全貌几乎一览无余。

    尤其是大门外。

    从这望去,还能看到停好的宾利。

    “伯父。”

    傅景臣敲了敲门,淡声唤了一句。

    “啪——”

    而回应他的,是碎在脚边的花盆。

    傅景臣未移动分毫,任由盆栽泥土溅了他一身。

    苏父背对着他负手而立,双拳紧紧攥着,压抑着怒火,“滚出去。”

    傅景臣神色莫辨,抿唇道歉,“对不起,我做不到。”

    今天既然安安肯带他来,他如果不能过苏父这一关,他就不配得到安安的信任。

    苏父转过身,双眼通红,怒声道,“你还敢说做不到?你当初是怎么对安安的,你自己不清楚吗?”

    指着大门怒吼,“滚,滚出苏家!”

    傅景臣垂眸,声音诚恳,“伯父,我知道我以前犯了很多错,但我已经在努力弥补,我对安安的感情,天地可鉴,我会用一辈子去守护她。”

    苏父冷笑一声,“说得倒是比唱的好听。”

    傅景臣微微抬眸,他放低姿态,“伯父想让安安成家,是觉得自己百年之后,不放心安安一个人,可伯父给安安找的几个相亲的人,您自己满意吗?”

    苏父想起自己打听的几个青年才俊,不得不承认,各有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