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视了个彻底。

    傅景臣不恼,径自拉开椅子坐到对面。

    两人谁都没出声。

    最终还是老爷子咽不下心里那口气,怒骂道,“没名分,不复婚,还眼巴巴上赶着做那种手术,傅景臣,你脑子是被狗吃了吗?!”

    “不对,狗都不吃,生怕被你这恋爱脑传染了!”

    傅景臣无动于衷,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老爷子,嗓音慵懒问,“修身养性几天,练得是骂人的功夫?”

    “不孝子孙!”

    傅景臣不想耽误太多时间,直截了当地问,“你珍藏的那几瓶国家年份的贡酒呢?我有用。”

    有用?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一瓶一千多万的酒,他说有用就有用?

    傅老爷子一听,眼睛一瞪,差点没一口气气厥过去。

    眼神防备地看着傅景臣,“你要那几瓶贡酒干什么?”

    那可是他的珍藏!

    老爷子平常都舍不得喝两口!

    傅景臣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淡定道,“我跟着安安和孩子回苏家,苏伯父素来爱酒。”

    “哦,用你爷爷的酒去讨好老丈人。”

    傅老爷子下意识接了一句,随后品茶的动作顿住,他骤然抬头,嗓子差点喊劈了,“孩子?什么孩子?!”

    不是结扎了?

    那日傅景臣小心翼翼扶苏家那丫头上台阶的一幕突然闪现在老爷子脑海里。

    傅老爷子和万泰对视一眼,混浊的眼中瞬间浮现出狂喜。

    满是皱纹的老脸上,肌肉都在激动地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