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看向万泰,“那个孽障拐着弯骂我封建?!”

    万泰:“……可能家主关心您冷天吹风,不如……咱先回去?”

    “哼!不回去在这惹人嫌?”

    傅老爷子回去的时候怒火更旺盛了。

    “老实交代,都背着我干什么好事了?”

    苏安宛靠在沙发上,手里抱着一杯热牛奶,质问的眼神看向对面站着的男人。

    她回忆着老爷子的话,不解地问,“手术?你做什么手术能让老爷子气成这样?”

    傅老爷子知道傅景臣为救她受伤的时候,都没舍得对他宝贝孙子发这么大的火。

    傅景臣手肘抵在膝盖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撑着发胀的额头,视线躲避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客厅一阵寂静。

    苏安宛也不催,因为她知道,傅景臣绝对会开口的。

    果然,良久,听得叹息一声。

    傅景臣艰难开口,“结扎手术,在深城做的。”

    苏安宛一口牛奶差点喷出来,震惊地看着傅景臣,“你、你为什么去做这个手术?”

    说完,她揉了揉额头,了然地‘噢’了一声,“那次我去跨年彩排,你说去医院复查腿伤,原来背着我去做这个手术了?”

    她就说,为什么段惟和医生团队都跟着去深城了,傅景臣还要去医院复查。

    合着是另有目的。

    傅景臣轻轻颔首。

    苏安宛满脸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怪道这个恨不得夜夜笙歌的男人消停了两周之久。

    如今看来,全都是谨遵医嘱,‘迫不得已’。

    头一阵阵的疼,苏安宛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沙发上,伸腿去轻轻踢他,“一五一十如实招来。”

    傅景臣靠近她坐下,一把将人抱起坐在他腿上,怕她受凉,还取了一旁的绒毯盖上。

    他贴着她的脸,轻松笑道,“你说不喜欢孩子,那我做这个不是很正常?”

    说的是那么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