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无处落座的沙发。

    对面傅景臣还在那装可怜。

    苏安宛手机桌上一扔。

    妥协。

    “主卧隔壁那间卧室本来留给我哥的,他还没住过,暂时借你住几天。”

    苏寒行一个哥哥,还得在妹妹家有专属房间。

    傅景臣心里嘀咕。

    不过现在都归他了!

    “好的,谢谢安安。”

    傅景臣满脸写着‘我都听你安排’。

    装什么乖。

    苏安宛懒得拆穿他这些小把戏,眼含威胁瞪着他,“二十分钟内收拾干净,我出来之后如果没有,你……”

    傅景臣连忙举手,“保证完成任务。”

    “哼,最好是这样,要不然你今天晚上就滚蛋。”

    苏安宛转身回主卧沐浴去了。

    等卸妆洗澡出来之后,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

    客厅干净亮堂,和刚才简直就不是一个地方。

    桌上还摆着散发香气的蛋挞和洗好的鲜红草莓。

    苏安宛歪在懒人榻榻米上,怀里抱着一只穿着粉色小猪套装的莉娜熊。

    打开电视,顺手捏了颗带着水珠的草莓。

    很甜。

    啧,没想到傅景臣干家务还挺利落。

    “你手上该换药了?”

    苏安宛抬头就看见傅景臣提着医药箱过来,疑问道。

    傅景臣无奈,扯了个抱枕坐在她脚下,掰过她的细腿放在他的大腿上,“脚腕都磨破了也没感觉,你是铁做的?”

    酒精棉球轻轻点在蹭破皮的地方,苏安宛的心泛起涟漪。

    女人瓷白的小脚踩在黑色西装裤上,傅景臣神色专注而认真仿佛在做什么大事。

    最后把创可贴贴上,傅景臣去洗了个手回来。

    把左手往苏安宛面前一放。

    理直气壮,“给我上药。”

    看着他那张又养眼又欠揍的脸,苏安宛心底的丁点感动消散的无影无踪。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他的。

    扯开纱布,手指已经有点消肿了。

    “傅总,需要我提醒你吗,你伤的是左手,还是可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