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她们怎么都说是你招的呢？”
陈雅琴看着凌岚儿似笑非笑，其实她也拿不准到底谁说的是真的，但看凌岚儿的眼神，有那么一点审骗子的意味。
凌岚儿敏感的捕捉到了陈雅琴眼神里的深意，一点都不惯着，眼神凌厉地直视陈雅琴，
“她们是谁？”
凌岚儿的确做到了从陈雅琴入职那天开始，就每天带着离职的心态工作，她才不管会不会得罪陈雅琴。
她只觉得陈雅琴纠结在这么一件事上，显的格局很小，显的特别的事儿，这样的做派跟人力资源总监这个位置一点都不搭。
陈雅琴听了凌岚儿的问话，眼神一顿，有点懵，她脑子里原来设计的路子是凌岚儿会解释，没想到凌岚儿会把问题返还给她。
片刻之后，才眼神飘忽敷衍道：
“。。。。。。都这么说。”
“哈！”
凌岚儿冷笑，
“都这么说？你还一个个去问了？怎么了？费这么大周折？！”
陈雅琴脸上讪讪的，知道这个问题没办法再进行下去，扯开了话题，
“最近你也看到了，我和人力资源部每个人都聊了聊。”
陈雅琴真是贱，说到这儿，她眼睛一眨又蹦出来一个主意，故意顿住了。
同时还意味深长地看着凌岚儿，她在故意释放一种信号，释放员工都对凌岚儿的管理有意见的信号。
凌岚儿面色坦然，她捕捉到了陈雅琴这个暗示，心想：
【她可真能搞事！】
也不说话，故意眼睛一眨不眨直视着陈雅琴的眼睛，心底里默默跟陈雅琴比赛，看谁先闪躲开眼神。
陈雅琴一直等着凌岚儿主动问她，因为主动问了，就代表心慌了。
但凌岚儿偏偏就是不问，还眼睛直溜溜盯着她，盯的她有点心慌，她把眼神移开了，装作不经意间往窗外看去。
两个人在办公室沉默了好几分钟，凌岚儿内心无语，陈雅琴好像忘了要说什么事了一般，
【如果再过一分钟，她还不说话，我就走！哪有时间跟这耗着？！】
一分钟以后，陈雅琴的视线依然聚焦在窗外，凌岚儿直接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