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有一个算一个,像刘大兰要考试,没有问题。她的大儿媳女在秀水镇营业所当事后监督员、小儿媳妇在支行营业厅当会计,平时就是业务骨干,考试都没有问题。

    “可是,她大儿子、小儿子,还有女儿,就难说了,天天工作就是一缸浆糊似的。按照总行的实施细则搞,十分之一的末尾淘汰,嗐,我们支行就要切掉十五六个人,除了内退的和可能买断工龄的,末尾淘汰起码还要八九个人才够。嘿,我就担心老马家的儿女,要包下三个名额呀。”

    曹玉国一拍桌子,说:

    “那按你的意思,改制就不用搞了,把你们支行承包给老马家算了,是么?”

    刘风举吓了一跳,忙笑道:

    “理事长误会了、误会了。我没有那个意思。”但是如何应对,他心里毫无成算。

    曹玉国厉声说:

    “你回去就找刘大兰谈,她考试是零分,肯定垫底。让她知趣一点,立即内退。否则,就纳入末尾淘汰,她就是首当其冲的!至于她还想保住她儿子女儿,笑话,她家有免死金牌,还是规定银行是她家世袭的?刘行长,你能做到么?”意思是你不行,就换支行行长了。

    刘风举心里大叫倒霉,特马的这就要同商行扶云支行合并了,鬼知道老子能不能坐到一把的位置,现在却要干这些扫破烂的事。